兄妹四人眼里那崇拜的光芒,几乎要把秦瑶给融化了。
她故意板起脸催促道:“快点洗洗睡,明日还上不上学堂了?”
大郎二郎三郎立马嗯嗯应着,加快洗漱速度。
四娘一双大眼呆呆望着秦瑶傻笑,口中喃喃,“我阿娘是村长?我阿娘是村长,我阿娘是村长哎~”
秦瑶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对,你阿娘是村长!所以赶紧给我睡觉去!”
一把抄起发花痴一样的闺女儿,丢到她自己的小床上,吹灯关门,再次催促:“快睡,谁也不许说话了。”
听见儿童房里静下来,秦瑶这才走进自己卧房,自由的躺倒在柔软大床上。
腰间挂着的小铜章硌了她一下,秦瑶将它摘下来放在床头,手指摸了两下这小东西,盖好薄被安然睡去。
这一觉,秦瑶睡得很香,睁眼醒来天已经大亮。
昨夜明亮晃动的火光犹在眼前闪动,她忙起身看向床头,一枚铜色印章,正安安稳稳呆在那。
秦瑶笑了笑,把章拿下系在腰间,穿衣洗漱,拿了李氏准备好的薄肉煎饼,边吃边往村里去。
她昨日说了今天就要建学堂,那就绝不会拖到明天。
一路上遇到的村民,见了她也不叫秦总管了,都喊村长。
秦瑶抬手打招呼回应着,看看这碧水蓝天,又看看这田间地里郁郁葱葱,只觉得手里的薄弱煎饼无敌美味儿。
从村井走过,一大帮玩闹的孩童见了她,又想接近又有点害怕,远远坠在她身后,很快秦瑶身后就跟了一条长长的尾巴。
小来福也在其中,其他孩子准备推他出来问话。
因为秦瑶在村子里走来走去,既不是去文具厂,也不像是要去找族长或是老村长谈事的样子。
她一会儿在这座山头望一望,一会儿又去了荒废的土屋里打量,孩子们跟在她屁股后头,漫山遍野的跑了好几趟,一头雾水,不知她到底在干什么。
这两年村里孩子多了不少,与大毛同辈的都有四五个了,今年各家又传来喜讯,村里哇哇哭的奶娃娃又添三个。
成婚的年轻人也多,外嫁出去四个,迎娶新妇进门也有三家,喜宴能从年头吃到年尾,可见大家伙日子是一天天的红火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