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加入班房的先例,所以大家伙能想到的,也不过是县令大人好奇异士,想要结交一下而已。
但即便如此,联想到秦瑶几乎逆天的武力值,还是让不少人乱了阵脚。
面对刘仲的询问,刘季套用秦瑶先前那一套,问就是:“我又不是县令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来干嘛。”
“不过倒是说了,等收麦下来巡视时,他要到我家坐坐。”
“什么!”刘仲惊呼出声,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慌乱。
那可是一县父母官,该如何招待?
想想他都头大。
刘季白他一眼,“二哥你紧张什么,又不是去你家。”
刘仲闻言一怔,是哦,他们早分家了,心里一松,笑了起来,意思意思的叮嘱:“那你们可不能怠慢了,得罪了县令大人,咱们两家都吃不了兜子。”
刘季敷衍的点点头,心里想,有秦瑶家,谁吃不了兜子走还不好说呢。
刘仲看刘季点头,以为他心里有数了,没再多说什么,只暗暗激动着。
县令亲临,这毕竟也是村里头一份。
因为刘季没叮嘱不许宣扬出去,一到老宅,刘仲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全家人。
刘老汉一听,激动得眼泪都要留下来,当晚庆祝的饭也不吃了,跑到堂兄弟家中,问他们知不知道怎么接待县令大人。
到了隔天,秦瑶出门去工厂,全村都向她投来崇敬的目光。
这下好了,宋章要是没来,还收不了场了。
刘季有点暗爽,村民见他都得客气恭维两句,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天气越来越暖和,地里的麦子也到了要收割的时节。
这次没有齐家护卫队在,村里十亩地,只能请短工帮忙收。
至于刘季和阿旺,他们还有一件更重要的活儿要去干——收租子。
农忙时节,学堂都会放三天假让学生回家帮忙。
丁家庄麦子收好的第二天一早,大郎兄妹四个便抱着算盘、秤砣、自制笔记本、笔墨,分别坐上阿旺赶的牛车和刘季赶的马车,兴奋奔向丁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