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秦瑶自信一笑,“那你后悔去吧,工人们要上工了,回了。”
转身,一路小跑着朝文具厂去,还用不到两分钟。
刘木匠哎了一声,也不等等他。身子骨到底是比不上年轻人有活力了,刘木匠慢吞吞的走,过河时格外小心,河水才过脚背,也惜命得很。
不过下午下工回到家,刘木匠脑子里总忍不住冒出秦瑶先前说的茶室。
但那怎么可能呢?村民谁有那闲钱去喝茶?
如果秦瑶在,就会告诉他:咱们可不可以胆子再大一点?让外头的人专门来咱这喝茶。
“先生,有您的拜帖!”
刚从城里采购回来的护卫快步走进秦瑶家,找到在堂屋内抓着弟子练字的公良缭,恭敬奉上一张精美的描金花帖。
公良缭指尖点点桌面,提醒刘季专心练字,别左瞄右看。
才对护卫点点头,示意他将花贴放下,看都不看一眼。
刘季忍不住问:“老师,您的拜帖您不看看吗?”
公良缭皱眉扫了他一眼,很有些无语。
但想着是自己承认的弟子,又是个乡野村夫,不通人情礼数也正常。
不是很耐烦的点了点认真习字的齐仙官,“你来为他讲讲。”
齐仙官放下毛笔,刘季好奇的看向他,一双桃花眼,专注起来就显得格外深情,叫齐仙官一阵恶寒。
“你别看我。”齐仙官让他看别处去,才道:“我们现在在你家作客,本就是客人,如果是懂礼之人,自不会在此时递上拜帖。”
“如此心急,想必也不是什么诚心拜会老师的人,不过是些想借老师声名往自己身上贴金的沽名钓誉之辈。”
刘季嘴角微微抽动,有被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