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丧尽天良,无得无心,狗屎一样的有钱人就知道欺负平民百姓,仇富心理极重。
特别是那些单独行动的男性青壮年,比带孩子和老人更豁得出去,倘若见到一支流民队伍里全是男人,那就更要提防了。
因为人之恶,你根本想象不到。
余下的见秦瑶居然拿出了锋利的武器,连忙往后退去好几步。
加上两侧驱赶的护卫,路边那些流民看他们一点都不好惹,破口大骂,怎么难听怎么骂。
此时,他才明白刚刚秦瑶为何有那般叮嘱。
而打头的丁适,此时正半蹲在车门边将车夫训了个狗血淋头。
大壮从车辕旁探出头来,指着前头说:“有人跪在路上,丁少爷的马车停了!”
刘季看了一路,再也不敢质疑秦瑶打听来的消息真实性,反倒担心起村里的情况来。
车夫心一软,全然忘记了秦瑶刚刚的嘱咐,停下了马车。
“您不要的也行,吃剩下的也成,主要是孩子他饿不得啊,再没吃的娃娃就要死了啊,可怜可怜我们吧相公大老爷!”
官府也没那么多人手出来处置这些贸然来到境内的外省流民,只能放任,让地方自己看情况处理。
“关了就行,不要乱看。”秦瑶嘱咐。
秦瑶朝前怒喝一声:“丁适!”
<div class="contentadv"> 见前方停滞马车终于动起来,护卫们上前驱赶堵路的人,这才从马车上跃下,捡起被抓落的行李箱重新绑到后车厢上,一拍车厢门口,催促刘季驾车。
“啊!”的一声吃痛惊叫响起,已经伸手要拿车厢后方行李箱的几名男子惊恐的抬头,对上秦瑶冷冰冰的眸光,慌忙转身逃去。
家里粮仓可放着一万斤的麦子呢,眼下家里无人看护,他辛辛苦苦运回来的麦子要是被偷了,他心都得碎!
秦瑶平静道:“咱们村应该没事,就算有事,我相信咱们村里的青壮们也可以对付。”
“爹和大哥他们都在家呢,肯定会帮忙看好咱们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