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看得好笑,又把银票拿出一张,铺在地铺上教大郎兄妹四个如何辨别银票,以及如何兑换。
二郎还没听够呢,好奇追问:“阿爹,那你怎么又能出来了呢?是监考大人走了吗?”
不止是四个孩子不知道这些,刘季也不知道,父子五人听得津津有味。
考完试,一身轻松,今夜可以放心睡个好觉。
刘季把钱还给秦瑶,殷勤的问:“娘子,余下几场都是复试,不用再去了,要不我陪你一起出门,帮你搭把手?”
大郎给阿爹倒了一杯茶水,刘季感激的冲儿子笑笑,端起来一口饮尽,激动的心情稍稍平复。
却忘记了他出考场时急于找茅厕的狼狈模样。
难得清静一会儿,秦瑶把今天上午兑出来的五百两银子拿出来点了点。
刘季回到房间,还在和孩子们讲述他今日与监考大人的斗智斗勇,看着孩子们惊讶的神情,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相当膨胀。
饭吃得差不多,刘季这才到处他为何迟迟不出考场。
说来也怪,他那绞尽脑汁写下的答卷狗屎一样,监考大人居然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嘴角翘起,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上午她独自一人去钱庄兑换的银子,其中流程已经走过一遍,讲解起来也非常详细。
五十两一枚,共十个大银锭,抱在布巾里,其实也没多大一团。
他先前还腹诽,说人家齐仙官不愧是神童,被监管科盯着也能继续行文答题,换做是他,只怕要疯。
三郎和四娘跟她一块儿睡床,不过这会儿都在地铺上围着刘季打转。
“天色不早了,你们今天科考费神也累了,早些歇息吧。”秦瑶起身对刘利笑着说道。
父子五人不知何时蹲在身前,期待的看着她手里的银锭子。
万万没想到,该死的书箱害了他!
然后他真的要疯了!
“我一停笔,他鼻息便加重,听得我心都紧起来太可怕了,那可是学政大人的凝视啊,我一个平平无奇的读书人,我怎承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