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不是让他们如此激动的原因。
但下一句她就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府试刘利跟你一块儿同行,我会亲自护送你们俩一块儿去府城,地图都买好了。”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相当丝滑。
他这一个月,老老实实待在书院备考,没日没夜的背书抄书做模拟卷,不能再刻苦了!
秧苗不能插得太密,也不能太稀疏,田里的水量保持在刚刚没过秧苗根部的位置。
“刘季!”
刘季笑容维持不住,整个垮了下来,两眼无神的摇了摇头。
“再说吧。”秦瑶抬手打断,拍拍他的胸膛,嘱咐道:“四月中旬休沐回家来帮忙插第二轮秧,我走了,你好好读书。”
秦瑶一声吼,刘季抖三抖。
“您能帮我解释一下这图上的各种标识是什么意思吗?”秦瑶问。
秧苗已经长到可以下田的高度,全村人都等着她教他们怎么进行第一轮插秧。
然而,这般气势汹汹冲到县衙大门口,见到和刘大福说说笑笑走出来的女子时,大步冲向前的脚步连忙一个急刹。
他们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他们亲自教剿匪女英雄看指路图,这么近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她温和眼神下隐藏的寒气,真刺激!
那都是上等良田,是老百姓生存的底气,有了田地在手,就不用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
春雨绵绵不绝,农人忙碌的脚步却不会因此停下。
“刘季兄!我们见到你家娘子了!”
几个同窗来到他身前,七嘴八舌的说他们在书局看见一个女子,这多新鲜啊。
结果他们竖起耳朵一听,居然是刘季家的娘子,这就更稀奇了。
午休不睡午觉正在清洗鞋袜的刘季听见这几人激动的大喊,手上动作一顿:“谁?我家娘子来了?”
秦瑶抬手一指身旁的书院大门,冲刘季挥挥手,没有一丝留恋。
秦瑶也很负责的轮流到各家地里检查指导。
等到这一轮秧苗插完,忙碌了许久的农人们终于能够停下来歇息口气儿。
秦瑶也才得空,去镇上买三条肥肥的好肉,同自家厂里买了些木料,又在下河村瓦窑买了几百片青瓦,请九叔和刘柏刘仲兄弟俩来家帮忙搭建牲畜棚和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