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取了虎头,又在酒楼里打包了两个菜,打算带回家解解馋。
三郎和四娘期待得直咽口水,毕竟自从阿爹离开后,家里已经许久没吃到一顿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偶尔秦瑶馋得受不了了,直接买好肉,母子五人厚着脸皮提到老宅去蹭饭。
想到这,三郎和四娘突然想起阿爹来,边跟在秦瑶身后走,边问她:
“阿娘,爹爹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秦瑶一怔,什么爹?谁家爹?
回头一看两个小孩,哦,刘季啊,他还活着吗?
“等粮食运到边关,应该就回来了吧。”秦瑶心想,要不要提前给他备张裹尸席?
三郎和四娘对视一眼,不说话了,情绪有点低落。
秦瑶领着两人在城里各家店铺转了一遍,笔墨纸砚得添一些,日常调味的酱醋也要买上一缸。
路过贩卖私盐的,偷偷摸摸低与市场价买五斤留着用。
听说今年腊月村里人打算凑钱共买一头猪回来杀,热闹热闹,庆祝一下丰收。
可能大郎也觉得不太妥,想了想,又跑回屋里,找一块儿布给它盖上。
三人这才依次跳下马车,举着糖葫芦,等大哥和阿娘弄好,再一块儿进门。
大郎倒是稳重,帮秦瑶把马车停好,又把那些油盐酱醋搬进屋,这才抽空打量一下车厢的样子。
大郎和二郎已经回来了,两人跑了两趟,采回来四篓子的板栗。
采回来的毛栗子全部倒在堂屋地上,两人一边烤着火,一边用夹炭的铁钳把板栗带刺的外壳翘掉。
大郎怀里抱着虎头,在堂屋里走来走去,苦恼的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放房间去吧,搁这有点吓人。”秦瑶提醒道。
东西都买齐,放在马车上,母子三人驾着新马车,欢欢喜喜回家去。
两个暂住在秦瑶家的小伙也在帮忙,四人弄出来一大盆的栗子,边吃边扒壳。
可惜,她不会造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