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好家伙,真是明子!快进来,快进来!”
这份笑容和热情,一点儿都不做作。
特别当我看惯了城里人的虚伪嘴脸后,这份真挚竟让我十分感动。
倒不是说城里人不好,只是大部分人都爱端着。
远的不说,好色就好色呗,这有啥难以启齿的?
饱死眼睛饿死兄弟,我都替他们感到累。
而那个撅着屁股吹火烧饭的村妇,是谁我已然忘了。
现在我就只记得眼前这个皮肤黝黑,热情且又朴实无华的寡妇嫂子。
“嫂子,我回来了!”
王嫂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盈盈地呼了一下我的胳膊:
“这家伙,长高了呀!你说你突然就没个信儿了,这会儿咋跑回来了呢?”
听她的语气,她似乎不知道张撇子的事。
当时我和白姐闹的动静不算小,村里人应该知道才对。
于是我故作惆怅地回答道:
“嫂子别提了,我回来收拾收拾,你也知道,我师父他……”
王嫂脸色一变,立马换了个语气,自责道:
“呀!瞧嫂子这张嘴,咋把这事儿给忘了,不说了不说了,咱进屋聊!”
听到王嫂这话,我这才安心。
张撇子的死,必须合情合理,还得众人皆知才行。
否则这家我是断不敢回来的。
即便回来了,我也不敢大摇大摆地进村。
当初毁尸灭迹做得不够好,我也是怕走漏了什么风声。
现在这么一试,虽说有点儿对不起王嫂,但也只能这样了。
不管她所认为的真相是什么,但从她的回答上推测,村里人应该认为张撇子的死跟我无关。
进屋后,屋里的一切倒是和我印象中对不上号了。
看来嫁梦术和幻术也并非是万能的。
我们坐下后,王嫂给我们端来了几盘葵花籽和水果。
她的目光一直在阿七和慈云身上转悠。
看阿七那纯粹是因为喜欢,毕竟阿七长得确实也漂亮。
可一轮到慈云,我就觉着她眼里时不时地有些往外冒火。
东西摆上桌,王嫂也盘腿上了炕。
慈云和阿七对北方生活还是有些不大适应,坚持要坐板凳。
王嫂也不介意,紧接着她就和我唠起了家常。
但万万没想到啊,我这嫂子一张嘴就要将我架在火上烤:
“明子,这丫头是你媳妇儿啊?可真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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