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应该还是在乎的。

陆宴辞喜欢江棠雪这件事,绝对是她两世最大的隐痛。

她可以接受他不爱自己,但是她不能接受,他爱除自己以外的任何女人。

她的爱既无私,又最自私。

“江棠雪?你那个堂姐?”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江榆再次听到了陆宴辞的声音,她怔怔回神,看着他。

“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她吧?”陆宴辞转了转眼眸,眸底闪烁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光。

江榆皱了皱眉,陆宴辞怎么这么问?

难道不是?

“呵,”陆宴辞嗤笑一声,调子里带着一丝嘲讽,“江榆,你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吧,你居然会觉得我喜欢江棠雪?”

“我跟她说过几句话?”

“老子踏马明明跟你说的话最多,要说喜欢,难道不是应该喜欢你吗?”

江榆一顿,整个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满脸不敢置信的瞪着陆宴辞,一股直冲天顶盖的酸涩感弥漫全身,她感觉胸腔里的空气仿佛被一只大手挤压着,攥的她有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