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最开始发送数据的人就是云想容,那后面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是谁?能拿到游戏公司的数据,要么就是黑客,要么就是内部人员。但内部人员完全没必要给自己拆台,我看了他们流水,这肮脏的生意吸金的能力和强度远超想象。”
“悬崖勒马?弃暗投明?良心发现?”
“这群人要是真有良心,何至于死将近200人。”
“那黑客的可能性呢?”
“《逃出生天》的系统防火墙已经找人测试过了,短期之内无法攻破。他们应该是请了能人来做的维护,一般人破不了。而且,如果真是黑客做的,怎么会继续使用‘云想衣裳花想容’这个ID?”
“该说不说,有件事也得考虑进去。后面几次的数据发送IP位置……也在游戏公司。”
说着说着,他们的方向猛地一转。
“那有没有可能云想容根本没死?”
“尸体就在停尸间,你要去看看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她会不会还在数据里?”
“真当AI已经发达到那个程度了吗?瞎想什么呢。”
甘棠并不打算暴露身份,因为“云想容”本人不具备这样的能力。更何况,如果让大家知道,“云想容”用另一种方式活着,会不会有更多的灰色地带为了获得永生而进行更多人体实验?
这个风险,甘棠不能去冒。
所以,参与这场讨论的警察们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这是他们离真相最近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