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挖草药的村民发现时,她饿得奄奄一息差点被狼吃掉。”

“还有这个……”

“这个……”

“这个……”

宋稚收回目光看向拓跋玉,“你只是因为不顺心便要我收留你,可知你吃腻的燕窝她们这辈子见都没见过,可知你这一身衣服可供她们好几个月的伙食。

你来这里占去一个人的资源份额,便有一个真正需要帮助的女子失去了活下去的机会,如此,你还要我收留你吗?”

话音落下,场面陷入寂静。

这番话以及眼前看到的似乎对拓跋玉冲击很大,她讷讷的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好半天之后,才垂下头,“抱歉,我并没有想这么多。”

先前她们一起救欢儿的时候她尚且能告诉自己这样的情况只是个例,可当众多残忍血淋淋摆到她眼前时,整个人有些无法接受。

“这里所有人,都经历了不幸的事吗?”

“是的,每个人。”

宋稚道:“我今天给你说这些,是因为你也还算一个有良知的人,说清楚你才不会胡搅蛮缠,她们已经很可怜了,不要给别人添不必要的麻烦。”

“好,我知道了。”

拓跋玉乖巧的吓人。

从宋稚见她第一年开始,骄纵高傲的她就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候。

见她听得进去劝,宋稚松一口气。

谁知这口气还没松完,就听拓跋玉楚楚可怜道:“那我想见见南祁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