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才轻轻地拍了谢如墨一下,“别这么大声。”

谢如墨见母妃的反应,也知道自己凶了点,道:“母妃恕罪,儿子一时大声了些。”

慧太妃委屈巴巴地说:“你确实不该大声同母妃说话的,若是叫旁人看见了,会说你不孝。”

谢如墨看了宋惜惜一眼,顿了顿,“嗯,儿子谨记。”

茶也不喝了,慧太妃回屋去。

天色已经黑沉下来,天气没有那么冷,吹过来的风也透着一丝丝的暖意。

夫妻二人牵手在院子里散步,顺便告知她,“燕王妃葬在了燕州的灵脉山,丧事是按照亲王妃礼制,人死了,反而给了她王妃该有的尊荣。”

因着冻雨,燕王妃才出殡不久,宋惜惜和谢如墨都没去,叫了于今先生去的。

宋惜惜心寒,“不过做戏罢了。”

“莫要难过,至少她走之前,你去陪伴过她。”谢如墨握紧她的手,轻声说。

“嗯。”宋惜惜垂头,也没说什么。

“于先生说见那谢如龄倒是真心待表姨的,丧礼上哭得最是情真意切,倒是玉莹和玉轻挤出来几滴眼泪,做出悲伤之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