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接，奇妙的触感瞬间传至大脑，带来一片空白。两人同时愣住，向寒没想到他会亲上来，陈书泽也没想到自己会亲上去。

他先是茫然，继而激动的微微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梦中做过无数次的事。最重要的是，师尊还没推开他。

他心跳不由加速，掌心也微微汗湿，忍不住像梦中一样探出舌尖，悄悄舔了一下对方的唇。

向寒这时终于回神，忙一掌推开他，摆出师尊的架子斥道：“胡闹！谁教你做这些犯上之举的？”

陈书泽避而不答，反而问：“师尊，您是不是……喜欢林长老？”

“胡说八道！”向寒立刻又斥，接着解释道：“为师只是觉得林长老坦率、真诚，与楚鸣那种人呆在一起甚是可惜罢了。”

陈书泽听了仍是嘀咕道：“她修为高、年纪长，见识定也不少，又不会吃亏，您担心什么？”

向寒没理会，瞥他一眼后直接离开。

陈书泽忙追上去，忐忑道：“师尊，我还没跟您解释，刚才的事是谁教的。”

“哦，谁教的？”向寒边走边问。

“咳。”陈书泽忙轻咳一声，红着脸说：“师尊，这不需要教，两个人互相喜欢，情到浓处时，自然会做出这种事。”

“呵呵。”

“师尊，您刚才有感觉吗？弟子听说，这种事要将舌头伸进去，互相嬉闹，才更得趣味……”

“你闭嘴！”向寒立刻打断，黑着脸问：“听谁说的？”

“呃……”陈书泽顿时支吾不语，眼神也有些飘忽。

“说。”向寒从牙缝中挤出字眼。

陈书泽以为他在生气，立刻垂着头，老实交待：“弟子去藏书阁借了一本双修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