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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篝火会,真是热闹非常,人多已经很热闹,如果每一个人偏偏又那么热情,那就更是热闹得不堪。
夜寻被一脸神色飞扬的开龙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拖进人群中,迫不得已成为众人的目标。演水完全没有了早上在夜寻面前红透了脸的记忆,云一般飘了过来,故意踩了大块头开龙既痛苦又甜蜜的一脚,半强迫地拉着夜寻跳起舞来。她的舞果然跳得极好,夜寻凌乱的步法,居然没有踩到她一脚。
“大家好象很高兴。” 夜寻有点不明白,不过是一个人加入平等军而已,为什么会这么隆重?
演水一边拉着夜寻团团转,不时做出优美的姿势,引得一旁观看的开龙瞪大双眼,开心笑道: “当然啊,已经很久没有人加入平等军了。而且,开龙今天到处为你宣传战绩,告诉所有人听,你是他的好兄弟呢!”
夜寻不由侧头看了一眼那头莽撞的红头大牛,想来那个什么杀了几百个敌人的话就是他夸出来的。又问道; “对了,为什么很久没有人加入平等军?”
“这个嘛。。。。。。封旗没有派兵攻打我们,开始的时候确实有很多外族投靠,可是。。。。。” 演水撇撇嘴: “自从夏尔执掌了朝政以后,他就采取了安抚政策。。。。。。”
“什么!夏尔!” 夜寻惊叫起来。
夏尔居然执掌了朝政?真是没有想到。
不但夜寻没有想到,连夏尔本身都没有想到。封旗会用这样的方法,来表达对夜寻的思念。
封旗放弃了所有的政务,他似乎要用所有的时间,去找寻和思念夜寻。
封旗依然如当日一般威武英俊,甚至没有丝毫憔悴,是夜寻的紫眸之血的缘故吗?
五年,是多长的时间啊。
封旗除了不理政务,依然狂暴如常,大概侍从们都没有感觉到君王的重大改变。只是,寝宫再也不许其他人进来,除了夏尔。
封旗总是喜欢靠在窗台上,将美酒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喉咙,一直盯着夜寻曾经住过的院子,仿佛要把那里的围墙盯出一个洞来。
五年了,封旗没有对夏尔打骂过一次,他甚至没有冷淡夏尔。相反,在五年中,他只和夏尔在一起交欢。在别人的眼里,或许陛下已经爱上了夏尔将军,在崇尚武力和男色的国度里,这是被人所称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