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是帝朗司的君王!
凭我是你的主人!凭我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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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个理由在封旗喉中冲击,但他却很清楚,任何一个理由说出来,都只会招来这十五岁少年轻蔑的笑。
每一个可使世人屈膝跪拜的光辉标志,在他的眼中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这该死的小东西!
不愧是帝朗司的君王,封旗在瞬间恢复镇定,一字一顿地咬牙冷笑: *为什么?因为你跪我,我就会高兴,我高兴了,你的日子就过得舒服一点。*
夜寻重新钻回骄傲的面具中去,同样的冷笑: *即使我跪下,你会放过我?你会永远不再逼我做那下流的事?*
我要你哭着哀求我和你做那下流的事!封旗在心里狂叫。
壮健的身躯猛然将夜寻压在身下,封旗毫不怜惜的将分身插入刚刚愈合不久的柔软蜜洞。
夜寻闷哼,虽然还是疼得快昏死过去,但毕竟不是第一次,而且小日族人的身体特别有弹性,竟然没有尖叫起来,骄傲让他咬住下唇,奋力挣扎。
封旗似乎并不打算让夜寻太早失去知觉,唤过两个男童按住夜寻,自己刻意放慢速度,全心全意的享受着;与那晚故意要撕裂夜寻的粗暴相比,确实算是温柔了很多。
但以封旗的身体,再轻的律动,也会带来伤害,鲜血毕竟还是从夜寻刚愈合的内壁处缓缓流淌下来。
疼!很疼!……………
硕大的分身似乎永不停息地摩擦着粉红的花径。
和那天晚上一样,很舒服。封旗享受着这个甜美的身体内又紧又热的收缩,眼中的残虐渐渐弱了下来,转为迷醉的神情。诚如律朗所言,即使夜寻不会婉转承欢,对被宠幸没有快感,封旗依然可以尝到无可比拟的滋味。
这小东西虽然倔强,但味道还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