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将军。我们没进过房间,不知道展先生是否已经休息了。”
凌寒柏皱了下眉,他想自己果然是太累了,连不该问的人也问了。
他挥挥手屏退了仆人,屋里的暖气让他感到有些燥热,凌寒柏不耐烦地解开了制服外套,又动手扯开了领带,衣衫凌乱地走向了卧房。
展鸿宇还没有休息,或者说,他正在等着凌寒柏的回来,而负责照顾看护他的LINK也只是坐在一旁心不在焉地用便携游戏机玩着游戏而已。
他们之间没有再进行对话,就好像一场关于凌寒柏生死的密谋从未发生。
直到门外响起了铿锵有力的脚步声,那是军靴踩踏出的声响。
“您回来了,将军大人。”随着凌寒柏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展鸿宇也放下了手中的书,站起了身。
在这间屋子里他不被允许使用任何网络设备,但是传统的书报却没有被禁止。
“我们的雪儿呢?”凌寒柏大概是不想让展鸿宇看到自己的颓容,他振作起精神,笑着看了眼旁边空空如也的婴儿床。
“保姆带她去育婴室睡了。我怕你晚回来会吵到她。”
“呵,是啊,最近真的太忙了。影响你和孩子休息了。”凌寒柏坐到床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起军靴,靴子很硬,铬得他脚痛。
LINK这时也站了起来,凌寒柏回来了,那么他照顾看护展鸿宇的任务也在这一刻中止。
“将军,那我先告退了。”
凌寒柏这时候才注意到悄无声息坐在角落里的LINK,他对这些监护者向来没无感,当即只是轻轻点了下头,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毕竟,人是不会对被自己当做工具使用的对象抱有过多感情的。
就在LINK收好自己的东西,缓步准备离开这间只属于主人们的卧室时,他听到了展鸿宇有些踟蹰的声音。
“天气这么冷,要不我们喝一杯?沃德莱斯,我知道你有这个酒。”在展鸿宇饱受发情期煎熬之时,正是凌寒柏将这样的美酒洒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