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攻击的力度再次加大，已经没有在思考要不要隐藏起来了。试探过无数次，那位于意识海中央的狐狸根本就一动不动，就跟没有发现这么明显的攻击一样。

赵子旭如今也是一只狐狸的模样，和那意识海中央的那只长得一模一样。

他急得上蹿下跳：“啊啊啊死狐狸你快点给点反应！你想干嘛就快点说话！就这样抢人家的身体干嘛呢！”

“汝不必再试探。”

一道声音忽然传来，那低沉浑厚又带着古老的腔调，令到赵子旭浑身一震。

这、这种庄严又带着回响，仿佛就在耳边又像是十分遥远的声音，根本就和那梗概之中的妖皇人设不符啊？

明明妖皇就是一个妖艳无情的九尾狐，生性残忍，却又极其重情义，是个矛盾又奇怪的家伙。

他的声音应该是戏谑又邪魅的。

“妖皇并未苏醒。”

那道声音又说。

他仿佛可以看透赵子旭心中所想的念头。

这种自己一生出什么念头就被人看透了的感觉，仿佛上帝视角一般。

这么一想，他难得的灵光一闪：“你、你不是妖皇，你是谁？！”

“吾无名，”他说，声音冷淡，没有任何一丝情感起伏：“但世间万人称吾为天道。”

天道！

赵子旭瞪大了一双狐狸眼：“天道？你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