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倾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欧阳翊歌会为了他半路折转回来,短短地一夜仿佛用尽了一辈子的喜怒哀乐。
第二天,当晓舞过来收拾房间的时候羽倾跟欧阳翊歌已经走了,桌子上放着一封写给朱砂的信跟一大叠银票。
羽祈得到这个消息时已经是下午了,他释怀地松了口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领悟到这点后推掉花魁的头衔并拿出钱替自己赎身也离开了鸾凤阁。
他们俩的离开并没有给鸾凤阁带来多大的影响,鸾凤阁里面照样欢声笑语,夜夜笙歌,一年又一年过去已经很少从客官的觜中听到关于花魁跟花牌的故事,只是偶尔能从后辈的描述中得知当年花牌的惊人美貌。
番外(一)
清晨的阳光从纸窗在跳跃进来打在羽倾精致的睡艳上。白里透红的婴儿肌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长长的睫毛在空气中轻轻颤抖了一下,大大的杏眼带着刚睡醒的朦胧望着把他圈在怀中的欧阳翊歌。
欧阳翊歌平稳的呼吸声把他紧紧地包围着,他很迷恋这种感觉。
“这么早就偷窥人家睡觉是要受到惩罚的哟。”
欧阳翊歌虽然闭着眼睛,手却不安分地在他圆润挺翘的臀部来回抚摸。
“哪有……”
羽倾慌忙别开视线,脸红地否认着。
“真的吗?我明明感受到有人用色色的眼光看着我。”
欧阳翊歌睁开双眼狭促地看着羽倾,看得羽倾把自己的小脑袋直往自己怀里钻,跟只害羞的小猫咪一样。
“唉,真没办法啊,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还这么容易害羞。”
欧阳翊歌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身不让他接着往下缩,一手抬起他的下巴给他一个火辣辣的吻,许久后才松开,把羽倾吻的晕头转向。
羽倾用手臂推了推欧阳翊歌厚实的胸膛:“你今天不是要回家看望王爷跟王妃么,再不出发就来不及了。”
“还早着呢,让我吃完早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