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是最初卖掉他的男人也好,还是现在的司徒靖也好,通通都不重要,只怪自己眼瞎看上无情无义之人,可即便如此,一旦遇到一点点微弱的温暖,他便化作来势汹汹的飞蛾狠狠扑向那感情的火焰。
由于从小在极度匮乏爱的家庭中成长,长大又沦落成为男人的玩物,一旦玩腻就被扔掉,从而缺乏安全感,内心极度渴望得到爱,可每次都是失望透顶。
渐渐地导致他不再相信任何人,他交出自己的身体给对方愉悦和快感,但是也封闭了自己的心。
海棠在意识中沉浮,兜兜转转,他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无尽的黑暗。
耳边能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可眼睛就是睁不开,对话嗡嗡作响,但是听不清说什么,浑身滚烫酸软,四肢无力,嗓子也干裂疼痛到说不出话来,想要弄清楚对方说的什么,可意识太过涣散,几番挣扎后无奈又陷入昏迷。
年过花甲,须发皆白的太医坐在床边为海棠号脉,只见纤细的手腕上紫红色的於痕狰狞地附着其上,片刻后将他的手腕放进被褥里面,神色严肃道:“司徒少爷,这位公子病情已无大碍,只不过有点高烧不止,你事后可曾为他清理过后庭?”
司徒靖被太医这么一问,变得有点不好意思,眼神左顾右盼不敢回话。
太医摇摇头叹息:“我为你写下药方,你让府上小斯前去抓药,服用几天即可痊愈,只是他下身的伤口有点严重,切记近期不得行房,忌酒,辛辣,生冷等食物。”
司徒靖松了口气,使劲点头:“是。”
太医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瞟了他一眼:“鱼水之欢虽好,切勿纵欲过度啊,还有记得带他去浴房清理,不然高烧不退也很麻烦。”
司徒靖被他说得冷汗连连,忙不迭失地把太医送了出走,再说下去,他都要找个地洞钻下去,他也没想到海棠身子骨这么弱,性子还这犟,早服软不就没这么多事了么。
司徒靖掀开被褥眉毛微蹙,只见海棠的手腕虽然松绑,腿脚却还捆绑着,白皙的皮肤满是一块一块青紫色的痕迹,昭示着昨晚的激烈,菊穴更是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周围还有点撕裂的迹象,望着他苍白凹陷下去的脸颊,还有伤痕累累的身体,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自责,本来不想伤害他的,没想到自己到最后还是忍不住。
用厚厚的被褥将海棠裹住,然后抱在怀里往自己的浴房走去,刚好就在卧房不远处,也不用担心经过外面被人看到。
放了满满一木桶的热水,再将海棠放进桶中为他清洗身体,清洗完毕再将他身体翻转过来趴在木桶边缘,手指一路往下,双指并拢探入菊穴,将自己射进去的白色液体一点一点抠挖出来。
不清不知道,一清吓一跳,原来自己射了这么多,整个菊穴里面黏糊糊的一片,手指进出着还伴随着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