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涛也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关键是好像真挺难受。
他连托带抱地把人给弄进浴室,然后打开花洒冷水,开始大力浇灌宗玉衡。
X药什么,觉得冷水会解解吧——冯涛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好像看过这样说法,反正知识都然让他给学杂了。
然而,事实证明,冷水解药竟然不奏效,宗玉衡反外冷内热,反而抖得像树叶样,如果人不扶着就直接倒在湿冷地面上,如果人扶着他就像抓住根救命稻草样用可怜充满祈求眼神看着,还努力靠过来要亲亲什么。
纵然是铁石心肠看到这等惨烈状况也不仅生了恻隐之心,冯涛把人匆匆擦擦,又半干不湿地给弄回床上了。
这个情况送去就医也不方便,而人已经被情、欲给折磨得脸色发白了。
在地上转了两圈之后,冯涛咬咬牙,下了决断——做男人不能主动惹事,然而事情来了,也不能怕事!
他大义凛然地脱了自己上衣,扯下松散领带,义不容辞地解开衬衫扣子,然而他心思还是很缜密,是斯时,觉得还是为明天早上留下点强有力证据什么。
于是他从裤子里掏出手机,调出摄像功能,先是对着镜头用沉痛语气说:“现在情况很复杂,形势很急迫也很严峻!……是男人就得做自己必须去做事情。”
然后他把镜头对准了披着酒店浴袍,然而却衣带渐宽衣衫不整宗玉衡,后者正试图攀爬那个床柱,冯涛用闲下来那只手去拉他,他就转移了目标,缠上来。
冯涛还试图和他对话,“内个,我、我只是想帮你,你明天可别怪我。”
宗玉衡哭咧咧地说:“给我……”撕撕巴巴就扑过来。
冯涛说:“行行行,给你给你……哎!你别急啊!!……啊!!裤子裤子!……你这是干啥啊!!”
撕扯中手机被宗玉衡个撇子打翻跌到很远地方,摄像功能还开着,只是镜头里就只有模糊昏暗天花板,而声音却清清楚楚地被记录下来。
大片空白枯燥画面却配上无比生动淫靡画外音,余音绕梁,闻着无不浮想联翩脸红耳热。
夜,还很漫长……
“啊~哦~哦~嗯~”手机忠实地记录了昨晚发生那不堪幕……声音,宗玉衡坐在床旖旎被子上,纵欲过度、脸色蜡黄、身体布满各种痕迹傻着眼呆呆地看着冯涛为证明自己清白无奈而留下作为证据手机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