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衡清清嗓子,说:“内个……我警告你!——不许搞我!”
冯涛腾地坐起来很正直地说:“宗特助!注意你用词!我认为你是在侮辱我人格!”
宗玉衡哼了声,和衣躺在另张床上,只用床单盖住自己身体。
冯涛忍不住说:“你不去洗澡吗?”
宗玉衡背对着他说:“我不洗——你睡不睡?不睡也不要吵我!”
冯涛就不管他,躺下,各自睡去。
宗玉衡刚迷迷糊糊合上眼,就觉得身边有点异动,他机警地睁开眼,却发现冯涛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压在他身上,猴急地粗喘着,意图十分明显。
宗玉衡奋力挣扎,冯涛就大力镇压。
宗玉衡说:“你干什么?!耍流氓么!”
冯涛说:“那你就去告我好了!——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睡了你!”
宗玉衡说:“滚!——你不要这样!我、我没洗澡!”
冯涛说:“我不嫌你脏,再说你直干净,脏脏说不定还别有风味,嘿嘿!”
宗玉衡如同被逼到角落里可怜草食动物,绝望地呐喊:“你不能!”
冯涛冷哼,“我可以!”
“嘶啦——”裂帛和纽扣崩落发出凄厉尖锐声音。
冯涛下子被吓醒了,睁开眼,房间里还暗着,他看看表,好像刚刚才睡下去不到半小时,就这么紧凑地做了个噩梦——掀开被子偷偷看了看,MD这样也能硬了,自己还真是悲哀!
看看旁边床上裹着床单睡在那边条,正是这噩梦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