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逗逗是很知道好歹,就噤声了,靠过来傍着宗玉衡腿,副很依恋样子。
宗玉衡摸摸他头,就领到沙发上抱到腿上坐着,然后在茶几上开始着手整理那些图纸。
宗逗逗自己玩了会手指头,拉拉他哥衣袖说:“哥哥,我想上厕所。”
这个虽然是老板房但是好死不死没有单独卫生间,所以要想那啥就得走到外面公共区域无疑存在着风险,宗玉衡就试图说服宗逗逗让他忍耐下。
可是美国分钟宗逗逗就不停地问:“还不行吗?还不能上厕所吗?”
小孩子怎么可能有大人忍耐力,宗玉衡没办法就说:“那哥哥带你去,可是你要乖乖,如果遇到客人话要藏起来,不要被发现哦。”
宗逗逗就用地点头,只要可以上厕所,他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于是大小鬼头鬼脑地从办公室钻出来,四顾无人之后就鬼魅样向男厕所方向逃窜。
冯涛好容易应付过冯母,松了口气地回到会议室看了眼,宗玉衡果真还算听话地没有露面,于是他去办公室查看,就看到宗家两只个趴在沙发上,个趴在茶几上,居然都睡了。
冯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哥俩也是有点可怜——可是话说回来生活在这个压力社会中,哪个没有点傍身可怜之处呢?大家都活不容易。
他还是没有叫醒哥俩,而是只身离开,直到九点多钟下班了才去叫醒宗玉衡,宗玉衡脸疲色,“下班了?——怎么睡过去了……”他还稍稍有点内疚啥。
然而在他打算抱起宗逗逗时候发现了意外——宗逗逗脸红得有点反常,而且呼吸也热乎乎。
“逗逗?”宗玉衡试着唤醒他,然而没有成功,宗逗逗昏睡着,手在他额头上试,滚烫,就这么快就发烧了。
宗玉衡慌了神了,宗逗逗直以来还算健康,没怎么给他找过麻烦,没想到在这个加班之后半夜里突然没有征兆地就病倒了,“怎么办?!”当哥没见过阵仗顿时有点六神无主了。
还是冯涛在旁边给张罗着送儿童医院了。
医生给检查之后就说是流感。
宗玉衡说:“这个季节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