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衡就放下架起那条腿,生气地吼:“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啊!你之前根本十年次都没有,要知道你这样流氓我才懒得理你!”
冯涛心想你别理我才好呢,于是继续“流氓”下去,搓着手说:“内个,你应该知道光棍好当鳏夫难捱道理,之前没有尝过那滋味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已经知道了,想要丢开就不可能了。只能吃个半饱还不如干脆饿死算了。”
宗玉衡被噎得有点说不出话,想了想,觉得毕竟是出于喜欢自己心情,就叹气,用副真伤脑筋无奈语气说:“好吧,那我听听你想多久次?”
冯涛在心里掂量了几下,参考了各种指数,结合他对宗玉衡了解,提出了个他认为既不夸张,对于宗玉衡这种变态来说又有点受不了频率——
他伸出个根手指头,“个星期次。”
果然宗玉衡瞪圆了眼睛副闻所未闻无法置信表情,“神马?!个星期次!你干脆到厨房拿上你菜刀去公园里劫色好了!禽兽!猪狗不如!!”
他这样愤怒了,冯涛反而放下心来,低头说:“我知道这样勉强你是不对,可是面对你我……反正就是会想到那个吧。如果再和你在起,像昨晚那样事也许还会发生……不止次。让你难受并非我本意,可是又没办法控制自己……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就分开吧。我不想再伤害你。”他平静地背诵着早就想好假惺惺话。
宗玉衡听了他忏悔平静下来。
时无语,两人之间填满了沉寂。
不知过了难捱几分钟,冯涛觉得如果宗玉衡再不发作动手撵他啥他要不要自己主动点回房收拾行李啥。
这时候宗玉衡终于有所举动了,他走到落地窗前,看庭院里浓绿樱桃树,背影通着浓浓寂寥不甘和决绝,良久,他长叹声,“我虽然没有明确想过将来自己另半定是什么样子,不过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你这个样子,不英俊,不浪漫,不富有,不节制……不过既然最后就只等来你这么个各方面都很般家伙也没什么好说,”他微微回过头给冯涛个侧脸,只用余光瞥了下,里面尽显高贵矜持什么,“个星期次,我可以姑且答应,不过只是试试而已,如果我觉得不好,随时可以赶你走,我们玩完了。我希望你不到时候不要赖着不走什么。”
冯涛简直不能相信自己耳朵,啥?!等等!事情怎么莫名其妙地到了这步了?!现在不应该是谈崩了环节么?!怎么、怎么好像制定契约了!!
他很想摇晃着宗玉衡肩膀问问他,“你不是X冷淡么?!你不是有心理阴影么?!你不是不让人碰么!你矫情劲哪去了?!你怎么就答应了!!答应干啥啊!!个星期次你不怕捣蒜似把你PG给捣烂么!!就不知道矜持点么!!你才是拿菜刀劫色啊!!”
冯涛呆立在当场,无法言语,迄今为止他所有作战都以失败告终了……又或者,星期次啥他还是太心软了!当时就应该说天次!干到姓宗腿软吓破胆他就知道厉害了!
天旋地转日月无光欲哭无泪啊!
宗玉衡还在那里伤春悲秋感怀自己命运不济什么,然后缓缓转身面对冯涛,双手插在睡衣口袋里,微微皱眉说:“你那是什么表情?……是害怕我刚刚说会赶你走么?……只要你好好做,像从前样,不,比从前更体贴,我是不会轻易赶你走。现在……你还在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做早饭!快饿死了!”他最后几句话有点怒了。
事已至此冯涛知道大势已去回天乏力,他艰难地厨房走去,宗玉衡在后面做重要指示:“给我弄个培根三明治,要涂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