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我没常识了——可是冯涛也用不着这样小气吧!”宗玉衡在吧台上对第酒保抱怨。
他现在不大爱回家,回去看到冯涛那公事公办脸就觉得憋闷。
第酒保默默地擦着手里水晶杯,摆出副有点麻木表情提醒他说:“是是……宗少你少喝点,当心喝醉。”
宗玉衡说:“喂喂,有你这样卖酒么?我又不是经常买醉,又不是没钱付。”
第酒保冷静地吐槽说:“你上次喝醉是穿了女装出去,上上次喝醉是我和你家那谁抬着出去……”
宗玉衡就有点怒了,“少罗嗦!在家里听人罗嗦,在这里还要听你啰嗦!”
第酒保就默默转开了,赶上景海鸥从外面很风尘地进来,不知道是不是约会归来,神采奕奕。
第酒保凑过去狗腿地汇报:“老板,今天宗少来了,带着故事来,你定爱听。”他甚至景老板八卦之魂,这个大腿他算是抱上了。
果真景海鸥就眼睛亮,活动活动手腕,笑着走过去接手了宗玉衡,“宗少很久不来光顾敝店了,难道你经过蛰伏期后是要重出江湖了?——不对嘛,我听说你已经正式跟你那么冯什么忠犬fall in love了,我还说这次宗少恋情可算上持久了,怎么也有俩月了吧?”
宗玉衡就趁着酒劲什么把之前对酒保唠叨过话又说了遍,末尾加上句:“冯涛是不是很小气很过分?——明明之前都是我狗,让他怎样就怎样,自从我让他爬上我床之后他反而脾气大了起来!真是日久见人心,男人没个好东西!”
景海鸥就噗地笑出来,“男人不好,那你去找女人好了。”
宗玉衡就有点不自在地说:“我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别人,都是男来说喜欢我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女人说喜欢我,我可能就是这种体质吧。”
景海鸥默默想,因为只有男人看在XO份上还稍微能包容你这种性格吧,女人话就算是最有母性那种也未必能罩得住你啊。那个冯涛就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起……呃,也许还是XO?……或者钱?算了,八卦什么太深入就不带感了。
他虽然嘴巴不好,不过还是肯为朋友包括泛泛之交做点感情上策划,除了他自己事情之外,他看旁人事情还都挺到位,就热心地给宗玉衡分析说:“所以你今天来借酒消愁其实是因为对方有点冷淡咯?”
宗玉衡很嘴硬地说:“没有事!我是晾着他不管,他自己就知道不好受了。”
景海鸥嘟囔着,“是人家晾着你你不好受吧。”
宗玉衡说:“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