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涛就下愣住了,这事他从不敢张扬,最怕就是露底,特别是被宗济源知道,可是——
宗济源就冷笑,“你们年轻人那点小九九我其实直都知道,不过孔子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我对小冯你真是片爱护之心,如果不是有今天这事情,也许我就睁只眼闭只眼让你私下运作,等到你水到渠成我也会顺手推舟,再送你程也说不定。不过既然今天小玉他对你有了别想法了,你想,这事情还能像之前那样了么?”
冯涛就进步傻眼了,“宗、宗总……”
宗济源还是不给他废话机会,拍拍他肩膀,“年轻人,好好珍惜机会。还是那四个字——否极泰来。也许将来天你回头再看今天我跟你谈话,还要感谢我哩。好了,今天就谈到这,你回去好好想想,想想你到底想要什么,想成为什么样人。”
宗济源和冯涛出了那辆车。
宗济源回去守着儿子。
冯涛败犬样地走了。
他确实需要时间思考,可是这个过程如今看来如同钝刀子割人肉,残忍无比啊!
被掀了底牌他,如今要靠什么来翻身?
天空很配合气氛地开始下小雨,冯涛任雨水浇在身上败犬成为落水狗。
路上还有三两行人,个姑娘边打着伞快步走边打电话,“下雨了你快找个地躲起来!我跟你说今年不能淋着雨,从11区飘过来辐射物质沾雨就落!”
冯涛失魂落魄地想——怎么不用辐射物把我给糊死!
40
40、第 40 章 ...
这晚冯涛就在外面找了个酒店住下,辗转难眠,时想着如果不从话老狐狸会把他怎样,时又想如果从话又会怎样,最后想自己还是不能从啊!不说别,只要想起自己和宗玉衡脱光了睡张床他就有点晕船感觉。
不行就跑吧,惹不起躲得起吧……可是不行,他辛辛苦苦好几年攒下点人脉啥,这走就得重打鼓另开张,还要多奋斗不知道几年,而且最重要是他弟弟妹妹就像人质样压在这地盘上还得有个几年没不能动弹呢。
就这么乎乎,他也睡不着,索性坐起来打开电视看球,也不知道是哪个队和哪个队打,他坐在床头怔愣地看着光影闪烁,就这么迷迷糊糊,反而不知不觉就迷糊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