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这样踏实肯干青年都会禁不住这样浮躁起来,可见不知道是社会还是他自己加在他身上压力不小。
晚上做饭时候,宗玉衡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摆出员外姿态坐在外面等开饭,而是洗干净手跟进来,在边扣扣弄弄地,说好险是来帮忙,实际上根本就是碍手碍脚,净做些洗菠菜根上还有泥巴、把黄瓜片切成黄瓜段、分不清盐和糖囧事。
冯涛礼貌而委婉地劝他放弃厨房之旅,他还不乐意了,不要命地拿刀切土豆丝,很任性不听说样子,冯涛看不是办法,就拿出擦土豆丝多功能切菜器递过去,“喏,给你用这个擦丝吧,这个简单点。”
宗玉衡才试着手拿土豆块茎手用擦子下下擦丝,笨笨卡卡。
冯涛忍不住说:“你小心点,这个也很锋利,要是擦到手也是要见血。”
宗玉衡不耐烦地说:“能不能让我安心干点活?!”
冯涛无法就在旁剥洋葱皮,边看着点。
想起宗济源嘱托,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提起话头,“内个,宗总,下周就是你母亲忌日了吧,不想和你爸爸起去看祭拜吗?”
宗玉衡哼说:“我不和他去,我自己去。他背叛了妈妈,妈妈不会原谅他。”
冯涛说:“话不能这么说,老宗总是在你母亲去世几年后才和邵颖结合,他生活也需要照顾,我觉得这个事情你早点想开比较好。”
宗玉衡白了他眼说:“你知道什么!”
冯涛就不说话了。
之前话宗玉衡才不在乎冯涛对自己看法,也不屑于解释那么多,不过现在他想法有点不样了,他别别扭扭地说:“其实——啊!”
不留神,手指头在擦子上划了下,血下子就出来了,把他吓得啊地叫出来,脸色下子就白了,举着指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冯涛就连忙拉着他手放到水龙头底下去冲,忍不住有点埋怨说:“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提醒过你了么。”
“啰嗦!”宗玉衡动了动手指,那意思不让说也不冲水了,冯涛就按住不让动,“别动,不好好弄干净话会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