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拍即合,相视猥琐而笑。
王磊就开始分配工作——某某从后面抱住宗玉衡肩膀控制他上半身;某某去按他脚。
那两只就问你干啥分工啊?
王磊说:“我负责中间那部分。”
半小时后当宗玉衡洗白白出来时候,他还不知道已经被盯上成为猎物……
时间回到当下,王磊下意识地看看自己右手,就好像还能感受到十多年前热度样。
毕云涛忍不住动嘴催促,“然后呢?你们合伙把他撸到出汁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王磊有些意兴阑珊,“没什么,之后我们就分开了。”
其实他为了这件事也吃了点苦头,因为宗玉衡把事情闹得很大,所以他被家里严厉训斥了顿,说他欺负平民是不对。
事情以宗玉衡转学告终。
毕云涛拍拍他肩膀,笑说:“这么说来你还是他初体验。不过把他欺负得这么惨现在有麻烦了吧。”
王磊叹息,“其实我当时不故意欺负他——现在想想,这大概就是最初初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爱他就欺负他。之后我无论和谁交往都忘不了那种纯纯感觉,在不同男人女人身上寻找纯洁品质,可是大多令人失望,”这时他又想起了傅南生——他所有经验里最失败例,不禁皱眉。
毕云涛说:“所以你再次遇到他时候就被击中了?”
王磊说:“我当然知道他不是十几年前十几岁那个小孩了,我们各自都有成长,最开始我只是感兴趣而已,可是越相处就越发现他可爱。”
毕云涛又叫了杯酒,然后笑说:“丢不开手了?可是我看来你麻烦才刚刚开始。你知道我和他在大学有过段,我乐意把那段经历拿出来给做个参考,你就可以知道他这个人是多么难以沟通了。”
为了感谢他慷慨,王磊又叫了酒,俩人说个不停。
毕云涛渐渐有了点醉意,把当年事情拿出来复述遍之后就趁着酒劲忍不住抱怨说:“总之他这个人,旦对你热情过了就会毫不留情地像对待用过避孕套样对待你——嫌恶地丢进垃圾桶。我就是被他这样对待过人之!无论你做什么他都不会再看在眼里,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不会听。我真怀疑他是否真懂得如何去爱人,他根本就是除了自己谁也不爱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