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给教堂神职者的仅是一间狭窄的小屋。
因为建材受限,屋里仅是放置了桌椅书柜和床。即便如此,村民还是为神父准备了一盘瓜果。能迎接一名神父,对信徒而言是莫大的光荣。
俞夏生用布条将神父绑在床上,自己颓唐的坐上椅子。
尼格雅随手关上了门。
“接下来讨论一下怎么办吧。”瑟布意外的冷静,跳上桌子开始主持大局。
俞夏生抱起紧贴着赛伯,惊魂未定的可鲁贝,小心安抚,“可鲁贝,你怎么会被抓住?”
“呜……”可鲁贝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顶着重鼻音说:“今早我刚出门,就被旅店的小孩子抓住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就撞上了这个人……呜。”
可鲁贝吸吸鼻子,“他抓住我,问我是不是想吃人,我不敢说话……然后,然后……”
可鲁贝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两只爪子紧紧抓着俞夏生发抖。
“可以了。”
俞夏生心底没打算责怪可鲁贝,“下次出门一定要跟瑟布和赛伯说。”
“呜呜!对不起!老大、老二!”可鲁贝又哭得稀里哗啦起来,俞夏生索性将可鲁贝放回赛伯身边。
“能像之前那样消除这个人的记忆吗?”
俞夏生灵光一现,想起了在老家那晚,瑟布将公爵大哥的手下扔到河边一事。
瑟布惋惜,“如果是普通人还好,可他是货真价值的神父。”
俞夏生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