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羽鸿意关心道。
慎思连连摇头,“没事。”
“是吗?”羽鸿意仔细观察了他一下,发现他浑身的皮肤都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发红,酒气也褪去不少,“你的酒醒了?”
“差不多吧。”
说实话,就算方才还没有醒,在听过羽鸿意那个丧心病狂耸人听闻的爬床小故事之后,怎么也该被惊醒了。
“那我们之前的对话,你都记得吗?”羽鸿意又问他。
慎思点了点头,“应该。”
接下来,羽鸿意却沉默了片刻。
他之前曾隐约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能想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中途却被打断,现在已经捕捉不到那种感觉了。
羽鸿意将这小子醉酒以后的所有对话都顺着回忆了一遍,试图把那种差一点就要想通的感觉给找回来,却始终都没有成功,最后只得作罢,转而问了另一件叫他十分纳闷的事情,“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孩子?”
慎思抬起头看着他,有些惊讶,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随后这小子动了动嘴唇,显得有些难以启齿。
羽鸿意以为他是不愿意说,正想加一句不想说就算了,却见慎思又低声笑了笑。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这孩子总叫我想起我自己。”慎思道,“我总觉得他的身上有我过去的影子,他和我十分相似。”
“是吗?”羽鸿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抬眼看了看慎思,还将手掌搁在肚皮上摸了摸,“哪里相似?”
“如果不是怀了这个孩子,公子……原来的公子,或许就不会被人所害。”慎思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