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鸟人则都心中一寒。虽然看似暂时逃过一劫,但他们心里都清楚,如果按照他们犯下的罪行,最后必然还是逃不过一个死罪。
羽鸿意带着秦礼,一部分小兵带着那些花男,先一步出了山隙。另一部分小兵们跟在后面,将那些驯鸟人一个个拖在地上。
“不!你不能这样!”其中一个驯鸟人大概是过于惊恐,一路上不停吱哇乱叫,“讯鸟已经把你的消息带去关阳侯那边了,关阳侯很快就会找过来!如果你不想被他找到,就快放了我,我还能帮你拖延一二!”
羽鸿意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此人。
此人顿时觉得有戏,连忙叫得更加卖命,“讯鸟是我们一手养出来的,我可以帮你把讯鸟唤回来!你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怎么还敢这么对我们!”
羽鸿意笑了笑,“你们虽然罪大恶极,但如今是非常时期。如果你们愿意戴罪立功,倒不是没有饶你们一命的可能。”
此人以为羽鸿意已经被他说服,整张脸都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羽鸿意两步走过去,却又开口道,“但你试图用区区一只讯鸟来拿捏我?”
此人终于从羽鸿意淡漠的面容中体会到了一丝凉意,嘴角勾起的弧度也僵了。
下一刻,羽鸿意猛地提起手中骨矛。
“不!”
一声凄喊还没落地,矛尖已经当胸穿过。
羽鸿意眉头微皱,将骨矛从对方的尸体上抽出,甩臂挥落其上血迹。然后他回过头,看向哪些吓得面白如纸的其余驯鸟人,“不要试图威胁我,不要试图揣测我的弱点,否则这就是下场。”
剩下的驯鸟人都噤若寒蝉,不断点头,再也不敢起什么心思,就连关阳侯三个字都不敢提了。
但小兵们不会有这顾虑。
很快,就有小兵古怪地问羽鸿意道,“老大,这些人说的是真的吗?你是西泽那边关阳侯跑掉的妾室?”
众人闻言,都纷纷支起了耳朵,就连那些驯鸟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