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看到你在瞿总家过夜了。”
叶离岸这句话无异于是一把利刃刺入顾秋的心, 一直以来叶离岸俊朗的脸此时变得模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顾秋闭上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怒火。
“你在瞿总家过夜了, 你还要否认吗?”
叶离岸低沉的嗓音说出让顾秋难以否认的事实。
“瞿总别人不了解,我了解。他在港城光是情妇就包养了三四个。来到这儿迷上了南方白嫩的小男孩,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 要跟他谈合作先得送两个男孩过去任他玩。你不信去问庞总啊,说不定前几天他带着的那个小孩现在就在瞿总家里被宠幸呢!你说你跟他合作,你哪什么跟他谈合作?要身份比你有身份的人多得是他都不见。论财力, 他还得反过头来帮你?”
叶离岸咬着牙, 一字一句的说:“天上没有白掉下来的馅饼。你都在他的‘后宫’里待过了,又怎么能证实你的清白?”
顾秋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至少在他的印象里瞿总是个和蔼的长辈,并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堪。更何况他行动不便, 怎么会像叶离岸说的那样?
“我想你是误会的, 或者我们说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叶离岸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 伸手指着车前面的挂件说:“你当我瞎吗?这个‘福禄寿’的挂件每个跟过他的人都会得到一对。底下还有他的名字呢。圈子里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你顾秋,冰清玉洁!”
顾秋再不明白也知道自己被瞿总给暗坑了。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可此刻叶离岸已经怒火中烧任何的解释都听不进去了。
“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等你平静下来再跟我联系。我只希望你知道,我顾秋虽然算不得什么冰清玉洁,但洁身自爱还是有的。”
“洁身自爱?”叶离岸望着车前的挂坠越看越不顺眼,想起那天在拍卖会的休息室里还是顾秋先扑向自己,加上最近的项目接二连三被顾秋莫名其妙的抢了。心里有种不好的想法。
“那天为什么你要喝那口酒?”并且非要从我的手里抢走喝了一半的酒?换成从前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顾秋渐渐失去耐心,对于一个打心里开始怀疑自己的人去解释,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即便自己对叶离岸抱有少许的好感是的希望只是少许的好感。
“该不会是你跟庞总故意跟我演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