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礼还是光裸着身子,身上不狼狈的痕迹和欢爱后的体液,王尔东连话都懒得跟他说, 只是气场全开的站在他面前低头看了三四秒钟。
靳礼知道这是自己最后求饶的机会, 差不多是梨花带雨般哭的感人肺腑, 只说自己也是被人威胁的,全是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那两个人威逼的。
王尔东不做声,捡起地上本应该揣在单晨戏服口袋里的手套,慢慢的套在手上。
“走吧。”
“什么啊!”
王尔东带着手套的左手抓住地上卷缩的靳礼,大手覆盖在他的头上几乎要把他的头发全部抓起来。
“好疼!王总我知道错了,放过我,我做牛做马都愿意!啊!”
无论靳礼说什么,王尔东的脑子都是嗡嗡的声音,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话。只是就着他蹲跪的姿势将他往前门口拖去。
靳礼挣扎着用手想要拨开王尔东紧抓头发的手指,可此刻头上的手指头像是铁钳子一般根本纹丝不动,牵着他向狗一样爬跪着走向人群。
在外面等候的人们瞬间停了声音,整个仓库外面被几层人墙堵着。见到大名鼎鼎的王尔东王总居然从里面出来,手上还拽着一个光裸的男人爬了出来。
霎时间闪光灯疯狂的闪耀着,人墙中间主动让出了一条路,记者们眼睛都不敢眨的拍摄解说着面前的情况。
靳礼活了二十多岁,第一次知道地狱中的恶鬼是什么样子。
周围所有人不管他怎么求救哀嚎,都是抱着看戏、鄙夷的目光盯着他的光身子。
在地上爬行已经让他的膝盖磨出了血痕,可是王尔东还是一言不发的往前走着。他们身后,百十家媒体记者尾随在后,都在津津有味的八卦着这一盛况!
靳礼艰难的伸出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脸,可一不注意失去平衡让他跌倒在地上。就这样,王尔东还是抓着他的头发揪着他的头皮强硬的带着他走。
嗓子已经哭的沙哑,爬到半路上股间还流下了让人觉得腥臭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