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汪。”
隋君毅作为狗说的第一句话。
“走,先给你洗澡,球球你先自己玩一会,等一会墩子再来陪你。”杨哲解开墩子的狗绳。
“汪汪汪汪。”呵呵,赌一根骨头主人洗完澡能出来,它就一辈子看不到墩子——不,明天就不吃饭。
隋君毅站起身,瞪了球球一眼,哦,你又知道了。随即他很自然的抖了抖身上的杂草和土。
当他意识到他做了什么的时候他抑郁了。
狗性难移。
这么做的是墩子,不是他。
球球乐的在地上滚了两圈。
隋君毅朝他叫了两声——毛都甩了还怕叫么——球球立马抬头挺胸做好,正经的不得了。
杨哲惊讶的看着两只狗的互动,拍拍隋君毅的头,“你怎么这么凶,看把客人吓得。”然后走过去摸了摸球球,隋君毅不乐意了,我在这你还去摸别的狗?球球见主人不乐意,很自觉的把头伸回来还退了两步。
这还差不多。
球球:主人原本那点儿不可告人的心思,现在我是确认了。呜呜,墩子我想你。
杨哲看着退后的球球一愣,耸了耸肩,带着隋君毅进了屋,杨哲摸了摸他的头,在玄关用毛巾给他把脚擦干净,又抱起他走进洗手间。
“怎么突然喜欢刨坑了,难道地下有宝藏?”杨哲一边准备洗狗用品,一边对着隋君毅自说自话。
也是佩服你的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