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和梁潇两人见到面都不打招呼,把互相当成空气。
梁潇每日埋头在健身房,远远坐在客厅里偶尔都能听到他悲痛的低吼。小鸟偷偷跑去看过,发现健身房的沙包被揍得奇形怪状,面目可怖。
林河永远把自己关在卧室,只有吃饭时才出来,跟战斗一样飞速吃完,打声招呼又躲回去。小鸟也偷偷去看了,每次都看到他面无表情躺在床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忍了几天之后小鸟快要临近崩溃边缘,也想学着扎身影音室不自拔,被杜谕成暴力镇压。
开玩笑,一个疯了一个傻了,再来一个学样的,这日子还过不过。
“杜爹啊啊啊,为什么只是分开了一趟,我们的大本营就成了这个样子?好想回到从前呜呜呜。”小鸟抱着杜谕成痛哭流涕。
刚从健身房走出来的梁潇听到小鸟抱怨,低头道歉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额?额额额我不是说你。”小鸟瞪大眼睛。
“等生还几率报告出来后,无论是哪种结果,我都会离开大本营。”梁潇朝杜谕成鞠躬:“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呃……”杜谕成望向梁潇身后,林河站在卧室门口,看样子是听到了这一切。
梁潇也不怵,随着杜谕成视线转身,解脱般朝林河道:“这是你希望的,我如你所愿。”
林河把下唇咬得苍白,后退两步缓缓关上卧室门,把所有人隔绝在外。
小鸟靠近大熊伟岸的身躯,仿佛想借点力量支撑自己,忧心忡忡朝杜谕成道:“杜爹……我们真的不干涉吗?我感觉要出事啊……”
杜谕成也感觉事态发展好像超出了预期,问题现在他们已经看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了,贸然干涉会不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一帮人正纠结,阔别一星期的秦卿带着大包小包光顾,朝众人打招呼,结果只获得数个心不在焉的回复。
“这是怎么了?”秦卿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