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林河侧躺在担架上,面朝墙壁,听到动静也没给点反应。梁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轻手轻脚坐到边上作鹌鹑状解释道:“其它房间没有位置了。”
结果对方理都没理他,梁潇讨了个没趣,只好委屈的背过身去玩自己手指。
翌日早晨。
大熊做好了早饭,杜谕成把人一个个都从梦里拉出来,众人聚在一起,打着哈欠面无表情吃早饭。
杜谕成看不过眼,一人给了一脚:“都精神点!怎么回事?好像一晚上没睡一样。”
小鸟扔掉手里的碗,抱住杜谕成大哭:“杜爹!雨林里的蚊子太疯狂了!我昨晚被一刻不停的叮了一整个晚上!”
梁潇不好意思说自己昨晚失眠,埋头死命喝粥掩饰。不过倒是怪了,林河也没睡好吗?昨晚他挺安静的啊。
杜谕成把小鸟扒拉开:“行了行了叫什么叫,吃完早饭就回去。”
小竹楼是在雨林深处,离房车停的R市市郊还有约六个小时脚程,众人吃完早饭跟着向导上路,在雨林中走走停停。
梁潇担心林河吃不消,又不敢过去搭话怕再被刺,只好隔几分钟就回头看看人脸色。
看了十几次后,走在林河身后的小鸟被梁潇时不时的视线弄得有点崩溃,朝他喊道:“饲养员,你家宠物说身体不舒服,快来扶着他!”说完赶紧甩手越过他俩跑去找杜谕成。
梁潇借坡下驴,屁颠屁颠跑到林河身边,探头探脑观察他的表情。
林河懒得理他,假装没看见,管自己走路。
梁潇暗暗开心,自说自话道:“不舒服了记得叫我。”然后亦步亦趋跟在旁边。
大部队中途休息了两次,还在野外吃了次中饭,把小鸟兴奋得够呛。下午四点左右,终于到达房车旁。
梁潇松了口气,这样总算是脱险了。回头远眺雨林,心中颇有一番感叹。
杜谕成把工钱结给向导,跟他别过,招呼大家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