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不知道还有这种喝法?
季朗把我揽过去,“我媳妇儿,矫情,只能喝我喝过的。”
“哦……”几个人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其实男生之间经常开这种玩笑,见怪不怪,大家都是当笑话看的,季朗说的也像玩笑,我也没反驳,大家一时间分不清真假,事情迷迷糊糊过去了,再过了会队伍竟然热闹起来,突然就混熟了。
刚才目睹季朗给我吃巧克力的体力不支同学回头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
我猜,他应该是信了的。
接下来的五天,走走停停,终于到了我们的训练的废旧工厂,破铜烂铁到处都是,我们在里面像是监狱里的犯人一样接受各种各样的“酷刑”,翻墙爬铁丝网过水泥地,怎么累怎么折腾人。
突然有一天,大家都在说四十班的班长受伤了。
说他为了帮一个同学结果自己摔倒了,周围废铁太多,厚重的带着红锈的铁皮划到他的小腿。
都说伤势很严重,当场皮开肉绽,听得我眼前一黑。
我们教官看了我一眼,随后找机会悄悄把我拉到旁边,“他没事,你可别晕了。”
“……”
教官:“我说你俩也太不检点了。”
“您会用词吗?”
教官抄着兜歪头看我,“我说你俩也太不收敛了,那么多风言风语的,都不在乎啊?”
“在乎,他现在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