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麻痹……到底要不要睡啊?”我抬头看他。
季朗把我搂的更紧了些,“谁知道你会回应啊……一时有些激动,情难自禁,大家都是男人理解一下,理解万岁。”
两个作死的人也不知道到底几点睡着的,第二天是被教练的大喇叭喊醒的。
睁眼看到帐篷外人影走动,随后有人过来踹了一下我们的帐篷,大喇叭惊得人后背汗毛都竖起来,“都起来!起来!”
随后人影走开又去踹别的帐篷,喇叭里重复着那句话。
季朗飞快的穿好衣服。
我慢吞吞穿完,看着我的脚上这双洁白的新袜子,又套上橡胶底薄饼鞋,怎么看都别扭,“你丫……季朗,人家军训都穿黑袜子,怎么给我弄了双白色的,很显眼的。”
季朗蹲在帐篷外系鞋带,“祖宗将就一下吧,我没弄来红袜子就不错了。”
季朗不会是在那短暂十五分钟内抢购的吧,真是牛逼牛逼。
我从帐篷出来的时候季朗拉了我一把,一早上起来有点肌无力,不小心崴了一下脚,抬头就看到我教官就站在季朗身后,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我俩。
季朗还毫不知情,笑嘻嘻的调侃我,“昨天晚上又没弄你,你腿软什么?”
我:“……走到晚上十二点,也就你不累吧。”
无法控制的避开我们教官突然睁大的眼睛,我挺直脊梁骨往集合方向走去。
集合后往前走了没二百米就是个学校,破旧不堪,教官突然说可以进去洗漱并且吃饭了……半个小时内集合完毕,迟到受罚。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学校食堂两边是打饭窗口,一边是水池。
饿的不行,但我还是选择先去水池那洗漱,旁边随便呼噜了两下就算洗漱完的同学看到我从包里拿出牙刷牙膏准备刷牙的时候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