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交给我,你先回去吧。”封河道,扭头看向坐在对面的李慕白,懒洋洋的笑了。
“我这有几笔账,得找他好好算一算。”
………………
李慎走后,并不算宽敞的阁室内便只剩下封河与李慕白二人。
李慕白坐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封河。
封河站在几边,弯腰就着李慎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喝了口。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坐在几边的李慕白,也并不急着开口。
终究是李慕白最先打破沉默,问:“谁放你出来的?”
封河笑起来,道:“你说呢?”
他是鼎鼎大名的浪子封河,长安酒栈里阅尽繁花的风月班头,对方就算老一点,丑一点,也终究是女人,而他对女人,向来都很有办法。
李慕白皱眉道:“但她们不可能有钥匙,也不可能弄得断锁铐。”
很可惜,封河并没有给他解释的兴致,而是放下酒杯,一把将他从地上扯起,粗暴甩上旁边的软塌。李慕白仰面倒在软榻上,并没试图挣扎,而是平静的注视着向他走过来的封河。
“我很惊讶。”他冷漠道,“你居然还没被那些女人榨干。”
“你当我是十几岁,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小男孩吗?”
封河说着话翻身跪到榻上,将李慕白牢牢按在身下,揭开左胸的衣襟,露出里面仍然插着源晶楔子的胸膛。他皱眉将那根楔子缓缓从心口拔出,猩红的血液顺着掌缘,一滴滴落在李慕白的衣领。
李慕白看着面容略显扭曲的封河,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对方一直都控制着没有发泄的话,那他之前封河灌下的春药,药性肯定也还没解了。
那个剂量……
封河拔出沾满血污的楔子,拿着它挑开李慕白的衣领,左手拇指与其它四指分开,圈住了李慕白的心脏正上方,从他掌心传来的滚烫热度将李慕白有些走神的心思拉回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