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昏睡中的李慎含混的嘟哝了一声,摊开两条长腿,毫无所觉的露着鸟继续挺尸。
庚衍静静看了他半晌,弯下腰,在人唇上印下一吻。
……
第二天,李慎毫不意外的头疼欲裂。
压他跟酒这东西真真是天生不对付,以他的体质,哪怕将毒药当水喝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偏偏叫一个小小的酒精,折磨的是生不如死。
他睁着眼睛在床上挺尸。
一早起床出去买早餐的庚衍回来,就见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躺在那,眉头皱的比万象塔还高。他将手上拎着的馄饨放到桌上,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在李慎额上摸了摸。
“头疼?”
“嗯。”
“起来吃点东西。”庚衍拍了拍李慎的脸,叫人起来,“吃完再睡一会。”
李慎有些虚弱的眨了眨眼,半晌,咬咬牙硬撑着坐起来,慢吞吞走到桌边坐下。他舀了一颗馄饨,只吃了一口就停下来,有些反胃的皱紧眉。
庚衍摘下挂在衣架的大衣,一边穿一边对李慎道:“我先去会馆了,你要是真太难受,就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李慎放下汤匙,摁着脑袋道:“我现在就难受的不得了,恨不得把这脑袋给它摘了。”
闻言,庚衍走过来,捧起李慎的脸,安抚性的亲了亲对方的脑门。
“别撒娇了。”他笑道,“行了,我走了。”
李慎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低下头,看了看面前的馄饨,露出嫌恶的申请,随即认命般的抄起汤匙,继续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