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忙不迭小声劝:“爷,您真别冲动,这事本来就是杨火星那边不对,您要是给他强出头,这不占理啊。再说了,您就算去把耿连成打一顿,他不是更记恨杨火星了吗?他不敢找您的茬,还不敢找杨火星吗?您这是给杨火星添麻烦呢……”
“我不为杨火星,为我自个行不行?”李慎叼着烟挑眉道,“上次他抽我椅子的事情,我还没跟他算呢。”
“您这不是强词夺理嘛,那事都过去了,您再提出来又叫什么啊……”
“得,我就是想揍他,没有理由,行了吧?”李慎把副官从腿上撕下来,丢到一边,拍拍裤腿往外走。副官一骨碌爬起来又想扑,被他猛然回头伸手指住。
“别劝我,再劝我连你一起揍。”
“我不跟你开玩笑。”
副官愣愣坐在原地,注视着李慎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方才傻兮兮的抬起头,问王真:“怎么办?他去揍耿连成了。”
王真没接话,良久,冲副官伸出手,问:“有烟吗?”
………………
庚军会馆一楼是大厅,二楼是餐厅和娱乐室,三楼是任务收发厅,四楼是后勤部,五楼六楼都是后勤部的仓库,七楼宴会厅,八楼医疗部,九楼是病房区,十楼开始到十八楼,都是作战部的办公室和会议厅以及各种功能场所。
李慎的办公室在十八楼,而耿连成在他对门。
走到挂着‘作战部副主管’牌子的房门前,李慎拧开门走进去,同坐在办公桌后的耿连成打了个对眼。办公桌前还站着两名年轻人,正在跟耿连成汇报工作,见了李慎,表情也有些奇怪。
耿连成将手上的资料往桌上一丢,问李慎:“有何贵干?”
回答他的是一只花盆。
李慎顺手将门边立着的矮松砸过去,花盆被耿连成挡开,落在办公桌上碎裂开来,泥土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你他哔……”
耿连成的粗口还没骂完,李慎已经面无表情走到桌边,他抬脚踹上办公桌,两米长的桌子顿时拔地飞起,轰然撞碎了后面的落地窗,全不着力的飞到半空中,向下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