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得从昨天早晨说起。昨日清晨男人一觉醒来,突然兽性大发要了谷雨,虽说顾及到谷雨的伤势,他已经极力隐忍,但一时意乱情迷,哪里还能控制住力道,将谷雨折腾得疼了半天。为了这个,谷雨一天都没有给他好脸色看,男人也知趣,傍晚时分便吩咐了如意在隔壁收拾了一间房子出来搬了进去。
谷雨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人陪着,如今耶律昊坚搬到了隔壁,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自己也觉得没有意思,翻来覆去直到半夜。虽说已经到了春天,夜里还是冷得厉害。迷迷糊糊间,谷雨突然感觉后背一暖,急忙回过身来,只见男人已经呵着气钻了进来。
“你不是搬到隔壁去了么,怎么又跑回来了?”
男人抱着他亲了亲道:“没有宝贝在身边,爹爹哪能睡得着。”
谷雨听了心里无限欢喜,原想借机讽刺两句,却搁不住内心柔软缠绵,便翻过身去,只留了一个后背给男人。只听一阵窸窣的声音,谷雨忍不住回过头来,却正对上一个雄健的胸膛,散发无限热力。他脸色大窘,微喘着气道:“你干嘛脱光了衣裳?”
男人笑着钻到被窝里,将少年牢牢抱在怀里道:“要不是你带着伤,我也要把你给剥光。”
谷雨只感到臂缝处一个巨大,虽是半疲软状态,也叫人心惊胆战:“你……你别乱来……”
耶律昊坚一笑,道:“我有分寸,赶紧睡吧。”
话虽这样说,谷雨还是悬了半夜的心,梦里梦到男人再次兽性大发,翻来覆去把他折腾地死去活来。如今听到如意这样问,谷雨面上一红,道:“他半夜说睡不着,就过来了。你先下去吧。”
如意一听如释重负,急忙快步走了出去。谷雨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喝道:“还不赶紧穿上衣裳!”
谁知男人竟然一动不动,只抿着好看的薄唇盯着他看。谷雨想到昨日的梦境,不由有些心虚,别过脸去道:“你……你赶紧起来。”
男人凑过头来,笑着道:“昨晚上做了什么梦?”
谷雨一听脸刷地红了,急忙争辩道:“梦?……什么梦?……谁做梦了?”
“……做什么梦我哪能记住……?”
“你……你起来好不好……?”
“昨天是我不好,不该为那件事跟你生气……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