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也没有可实施性。”

席来州知道一时半会无法说服他,闷闷地掏出烟,叼了一根,没有点,过干瘾。

“点啊。”萧一献也有点躁,干巴巴地看着烟,“我好久没抽烟了,闻闻烟味也行。”

“那刚才我亲你你推我做什么……”席来州手肘撑在膝盖上,整个人往前倾,恶劣地衔着烟头戳萧一献的脸颊。“嗯?”

“别搞事,”萧一献被戳得发痒,“我是病人。”

“你也知道自己有病,”席来州抿着烟笑了,戳一下,说一句含糊的话,“别说现在你不能抽,出院后你也要戒烟戒酒。”

萧一献一听就嫌弃地皱眉,觉得自己很难做到这两点。

席来州整个人往后移,拿出自己的手机,将当时护士告诫的注意事项一一念出来。

萧一献眼皮耷拉着,直觉头痛:“行了别念了,护士说的有夸大之嫌。”

“为了你的健康,这些通通要严格执行。”席来州淡定收起手机,将烟丢进垃圾桶,又说,“我陪你戒。”

“这种酷刑不用你陪。”萧一献闷闷不乐。

席来州半俯身,这里亲亲,那里吮吮,闹得萧一献忍不住笑起来:“别惹我笑,胃疼。”

席来州立刻往回坐好,手顺入被中,摸上萧一献的肚子,懊恼自己孟浪:“是这里?”

萧一献抓着他的手,用再往上一点,他的手心特别暖,抚在身上很舒服,心不在焉地说:“在这儿……”

席来州摸着,感觉他整个人都瘦了,再往上一点都能摸到肋骨,又看他眼皮耷拉着,不想再打扰他,说:“你睡会儿,不吵你了。”

“那你回去吧。”萧一献眨巴眼睛,“我不想我妈怀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