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萧一献又开始劝说席来州回家:“我有我妈照顾就够了,你回去吧,在这里打眼。”

如果真的只需要忍几天,席来州并非不能做到。

但事实并非如此。

难道以后萧一献生病入院他都要这样忍吗?

平时没事,就可以在家亲亲密密。

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就必须装成普通朋友,一点越界的担心都不能有?

这算哪门子的恋爱。

这种憋屈的关系,他当初是怎么答应下来的?

“不坦白也行。”席来州以退为进,长长的睫毛撩起来,认真地看着萧一献,“我们一起回悉尼吧。”

萧一献不可置信地“啊”了一声,又觉得自己肯定像之前那样误会了,不敢轻易回应。

席来州以为他不愿意,真诚地说:“我们总得想想我们的未来吧?一辈子这么长,总是这样装,是个人都会累——”话还没话,席来州挨了一巴掌,力道不重,声音清脆。

“你打我干嘛?”

当然是因为怀疑自己在做梦。

萧一献做梦胃都是疼的,打自己没用。不过就算打了席来州,他还是觉得不真实。

席来州竟然会说这种话?

会说“未来”?会讲“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