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应晗半夜查岗,萧一献睡得晕乎乎(不排除是被酒熏得晕乎乎的):“哪里……酒店啊……”

“你一边追我一边419?”

萧一献起床气混杂着烂酒品,对着话筒就吼:“我他妈一个人睡!你他妈要是真喜欢我,就别晾着我,再晾下去,老子也不奉陪了!”吼到最后,萧一献把手机扔在厚厚地毯上,呼呼而睡,第二天把这事完全给忘了。

顶着宿醉炸头,萧一献到公司办公。岳应晗来了,大家在会议室里讨论她的新专辑,公事上萧一献是极为严肃的,直到会议结束,他才发现岳应晗右脚上戴了一条深绿色的脚绳。

卧槽,席来州能啊,这么过几招,岳应晗就带上脚绳了。萧一献心中暗道,改天得请席来州吃顿饭才行。

萧一献走到岳应晗身边,正想约她吃饭——

“一献,萧总叫你。”

萧一献只好对岳应晗笑笑,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匆匆而去。他没有选择坐专用电梯,因为他曾看到他爸在里头和男人厮混过,想想就恶心。从那以后他就亲民,坐共用电梯。

上了顶层,萧父的万年男宠——李攀刚好从萧父的办公室出来,面色红润,皮肤细嫩,一点都看不出是五十岁的男人了。倒是萧母,头发白透,眉宇间褶皱成型,终年不散。萧一献只要一想到母亲,就无法给李攀一点好脸色,他无视李攀的笑脸,径直走到走廊的窗前透透气,过了十几分钟,方才回去敲萧父的门。

办公室里还有淡淡的欢愉味道,萧一献忍住作呕的欲望,坐在萧父对面。

“爸,你找我?”

萧父“嗯”了一声,淡淡道:“你弟弟今天回国,晚上回家吃顿饭。”

第六章

说是弟弟,其实无论从法律层面还是DNA层面,都不成立。萧父口中的“弟弟”是李攀的儿子,比萧一献小半岁,叫李以均。

萧一献一天忙碌过后,开着马自达滑入萧父的别墅。停车棚里已停了一辆红色Aventador,萧一献下车,果然是父子,都喜欢红色、跑车。

李以均趴在一楼的大沙发上,趴着玩赛车游戏,厨房两个帮佣做着饭,莲藕香弥漫整个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