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众人一进来就看到了秦五郎身上遍布的吻痕……再看看床上虚弱的邹林……蒋鸣山二话不说动手,秦五郎倒是也立刻见招拆招。邹林喊了两声停手,根本没人听得见。两个人简直在拆房。

林一凡过来翻看了吊瓶上写明的药剂,又检查了邹林的瞳孔。“让他们停下啊。”邹林有气无力的和一凡说。一凡却面无表情没有反馈。他掀起一些被子查看邹林的身体。邹林打了个哆嗦,林一凡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去检查了他的下体。其他人都紧张的看着。

隔壁的几个房间都出来了帝国人,持枪涌入房间。喊着帝国话。猜也猜的出来是让两人住手。打斗中的两人停下,就这么一会功夫都负了伤,秦五郎的嘴角被打破,蒋鸣山脸上倒没有伤,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微表情显示也有地方疼。“你是谁?”秦五郎微眯起眼睛,冷冷的问。他知道这个人叫蒋鸣山,但这绝对不是一个gv演员应该有的身手!“将军!”持械帝国兵叫着。“院长!”另一个随从也叫。他是在六人破门时就一起进来的。本来有事找院长,刚到走廊就看到有人持械破坏将军屋子的门锁!他惊讶之余也跟了进来,不过他是学院老师,没有半点战斗力。

如果邹林早在内场开席讲话时出帘子偷看一下,就能看到这位将军的致辞。他是帝国女元帅伊莉亚德的小儿子。帝国名是秦·伊利亚德。之所以叫秦五郎还有个渊源。自由联邦和帝国直到六十年前才开始建交。之前两国长年战争。在战争临近结束时帝国俘虏了当时自由联邦的秦将军,秦将军是自由联邦军人世家秦家的二子。四个月之后两国签订了停战协议。八个月后战俘被交换回国。十三个月后秦将军为两国友好做出贡献,被和亲,不,入赘到帝国元帅伊利亚德家,娶了元帅独女。按照秦家族谱,秦·伊利亚德在秦家这代子孙中排行老五,他同父同母哥哥排行老二,自由联邦名叫秦二郎。

秦五郎天生很喜欢自由联邦文化,升入将军职衔后也按照惯例领任文化职务。他是电影学院的院长,这次随年近七十的校长一起来自由联邦友好访问。也是下任校长的候选人之一。

(呵呵呵,秦五郎手里也有双龙影片,所以他认识蒋鸣山。不过他是为了邹林收藏哒。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的影片是销毁不掉的。如果放任影片不销毁,那是放任炸弹在未知的地方,销毁能销毁的影片,虽然会引起一些人的更加关注,但最后影片的留存数量和留存人都是已知可控的。

而且,待这批人百年之后,至少还有一部分影片可以流传下去,让人们探究——当年为什么会中止丢失销毁损坏啊啊啊啊——真是个美丽的传奇的起源啊。

也许若干年以后还有吊儿郎当看起来就没有存款的大叔,突然碰到需要资助的少年,经过一番互相了解,大叔拿出一张影片:把这个卖了吧。然后以无名英雄从不回头看爆炸的姿态扬长而去。

又或者若干年后,出现一个如时迁楚帅一般妙手空空之辈,去小攻或者小受家盗取这份传奇碟片。成就新缘——脑洞开的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现场两波人拔刃张弩气氛紧张。伊利亚德先点名了学院老师问:“怎么了?”老师看看众人,又看看院长:“校长醒了。”伊利亚德捡起地上自己的衬衣,抖了两下,利落穿上。走回床边无视众人,摸了摸邹林的额头:“我去给你拿吃的过来。”然后对着一个持械下属吩咐:“叫冯队医过来给他们汇报病人状况。”又吩咐其他持械下属:“病患不能离开这间房间,其他人随意。”他自己跟着学院老师先去看苏醒的校长。校长如果出问题才是会引起两国不良政客重新挑起战争的社交事故。和平维持了六十年了,总有人蠢蠢欲动想要打破现有格局。

伊利亚德再回来是半小时之后了。他处理完政务,还洗了个战斗澡,更换了军服。又是风纪扣系到领口的将军了。其他人都没有离去。刚听随军队医汇报完昨晚的救治过程。一开始并没有发现邹林敏感,只输入了普通中和剂。后来邹林晕厥加瞳孔放大才发现是迷幻剂过量。军医详细说明了使用的药物,营养剂,也说明了病患状况,包括下体撕裂伤。

“别担心……”邹林看所有人都那么凝重自责,他也很感动。赶紧安慰朋友们:“明天就好了。”所有朋友都瞪了他一眼。伊利亚德在这时进门,端着一碗白粥,拎着一件灰色套头睡袍。门口守卫着六个持械士兵。房间里的军服等旧物也在将军离开后由勤务兵收拾走。伊利亚德用帝国语重新下令,六个持械士兵分成三岗换班,两两一组在门外值岗。他继续无视其他自由联邦的“亲友团”,径自走到邹林床前。他把白粥放下。这会每个人都有内疚感,对于施救方的伊利亚德处于道德上的低位。

所有的军事家都是机会主义者!!伊利亚德晃了晃睡裙(男士套头睡袍),打量了一下六人。苏祁和白司鸿自动过来帮忙。把邹林扶起来给他穿上睡裙。“邹林……对不起(.﹒?︿﹒?.)”苏祁说。他听到队医的说明也有些后怕,昨天他自己也很迷糊,如果是他,很可能邹林昏过去他也只会以为睡着了。那就很危险了。“没事没事……”邹林赶紧说,现场气氛太可怕他希望自己存在感越小越好,可惜是完全不可能的。

苏祁还是身量太小,白司鸿抱扶着邹林,邹林看到他红了眼眶,赶紧握住他的手。捏了几下示意他别担心。伊利亚德就给邹林喂粥。因为所有人的目光基本在邹林身上,看的他毛骨悚然。本来一点也不想吃东西,这时候吃饭能缓解他的被盯上的感觉,所以他忍耐着恶心尝试喝几口粥。

“伊利亚德先生,首先很感激你对邹林施以援手。”林一凡冷漠的开口,一点也不感谢。“但您的所作所为简直称得上是兽行!让您的善举沦落到犯罪!”

“咳咳咳……”邹林咳嗽加干呕。还好刚才那口已经咽下去,状况吓人但没有实际污染。他想说几句话,但伙伴们为自己打抱不平,自己如果说没事没事多伤小伙伴的心。他拼命动脑想要想个话题引开现在的僵局。伊利亚德把粥碗放下,白司鸿抚摸邹林的后背,伊利亚德掏出手帕,仔细擦了邹林的嘴角,然后把污渍内包,把手帕翻面重新装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