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琅的肩胛开始起伏,低低的闷哼声。
“乖一些。”谢萦怀压在周琅的身上,将周琅的手臂用挂着金钩的红色纱幔缠住,让他双手只能背在身后。
房间里的甜香愈发浓郁。
隔着一道薄纱的两道影子交叠在一处。
“我找了好东西,给你用,免得你又哭着喊疼。”谢萦怀拔了头上的发钗,任凭长发垂落下来,落在周琅的背上。他将那发钗裹了油膏,探进周琅的身体里。
那发钗是冰凉的玉,再拿出来时,已经有些微微发烫。
谢萦怀又裹了一些推进去,等到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才罢休。
“还是我最疼你,是不是?”周琅虽然醉了,却还是有反应。谢萦怀想要他反应的时候,手上的力气就重一些,周琅轻轻哼了两声,就像是在回应他。
谢萦怀也是难耐到了极点,但他还是忍着要把前戏做足。
上一回是头一回,也不知道周琅疼成了什么样子。往后,他可是要好好和周琅在一起过的,可千万不能总是那么粗鲁,不然把人弄坏了,该怎么办。
当然,偶尔粗鲁两回,也是一种情趣。
谢萦怀推进去的油膏里带着些微催情的东西,周琅过了一会儿,就忍耐不住接连的喘息声。
“真要命。”谢萦怀将身上最后一件衣裳脱了,丢在床榻上,那衣服就顺着床榻一并滑落下来。纤尘不染的白衣和那绣着鸳鸯与合欢花的红色缎被摞在一处,竟分不清是削弱了这艳丽奢靡之感,还是加重了这堕落沉沦之色。
周琅十根指头都生的好看,指甲也花瓣儿一般,透明,却又带着淡淡的粉。谢萦怀含住他的十指,但他含在嘴里,还是有不满足之感。
有时他确实很想这周琅能真的如同水一般,化在他的身上,他的血脉里。
他和周琅相交不知道有多久了,也记不清了……他从皇城里仓皇出逃,遇见了这么一个耽于美色的浪荡子。偏偏这浪荡子撩了女人的同时,连他的一颗心也顺走了。
丢了心,他还全然不知,等真正碰了他一回,才知道骨血里竟全都是他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