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呆滞的望着阮绵绵,所有话像被揉碎了吞回肚子里,什么滋味都翻了上来。
男人也顺着她的目光往后看,他虽然不认识阮绵绵,但是对最近经常出入会所的人称易太子的小鬼是知道的。
脸上的跋扈收了回去,莫非易品郭看上了这个女人?
阮绵绵本不想多管闲事,要说杨家的事没有白霄从中的推波助澜他是不信的,但前世的记忆里白展机被这女人害的那么惨,他能不落井下石就算仁至义尽了。
但现在既然打了照面,也不能装作没看到。
心思一动,“这是怎么?”
易品郭本就无所谓,听了阮绵绵的话才将视线轻睨了下,“杨柳?你在这里做什么?”
易品郭明知故问,这个传闻中白大少未婚妻的女子,他没道理要给好脸色,遇到情敌自然是能打击就打击。
杨柳果然神情一变,即使厚涂的粉也挡不住她脸上羞赧之色,能面对陌生人不代表能面对曾经认识的人。
落地凤凰不如鸡。
特别是对差点要成为她未婚夫的阮绵绵,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触及到阮绵绵严重不易察觉的一丝怜悯,这是唯一一个没有对她露出鄙夷嘲笑的熟人,心蓦地酸酸涨涨的,她做出了在场人都意想不到的行为,猛然跪在了阮绵绵面前,拉住阮绵绵的裤脚,“大少,看在我们两家世交的份上,带我离开这里…”
看着匍匐在自己脚底连头都不敢抬的杨柳,阮绵绵眼中神色不明,令人琢磨不透。
沉默。
就算是易品郭也认为大少会心软,像是下一刻就会答应杨柳。
阮绵绵骨骼颀长的手抬起杨柳地下的头,眼神锐利的眯了起来,“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都行,只要你能救我!”没有经过大脑的话就这么冲口而出,说完才惊觉这话中的引申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