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有些晕眩，却一刻也不想挪开视线。

夜幕低垂时，郭海将方展墨送到了“深蓝”，这是他与付雷霆合开的普通酒吧。

“喂，你还在见那个什麽海的？小心你弟弟剥了你的皮。”付雷霆瞟了一眼方展墨，眼中有著不赞同。

方展墨没有出声，给自己开了一瓶啤酒。等冰凉的液体浸透了自己的咽喉，他才问道：“樊昕今天没来？”

“嗯，他去看他哥哥了。”樊昕的哥哥樊晔不久前搬回了这座城市，樊昕隔一阵子就会去看看他。

“你说同性恋是不是真的会传染？”方展墨晃了晃手中的酒瓶，眯起眼盯著那琥珀色的液体。

“怎麽，那个老师被你传染了？”

“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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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真吐出象牙来，只怕会吓著你。”付雷霆笑得猖狂。

方展墨低下头，跟著笑出来。付雷霆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化解他心中的郁闷。

酒吧的音乐突然变得奔放起来，方展墨合著节拍摆动身体。乌亮的长发轻轻晃动，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