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思雅相较还嫩了血多,怎么禁得住这样的逗-弄,只想要宣泄,可每到情潮高峰颂碧意的舌尖便按住他的穴口让他求之不得软了手脚任他摆布。忽的后庭感受到苏苏麻麻,多感不适略带疼痛,颂碧意一只手指在里面打转,指甲勾着砺思雅敏感的皮肉寻找着那敏感脆弱的地带,让他难耐中无法集中精神心情愈加烦躁。
实在被逼得紧了,砺思雅止住了喘息嘤阭声恨恨说道:“你丫要上就快点,不然就滚开婆婆妈妈的和个女人一样的。”
颂碧意见了砺思雅撒泼,低沉笑出声来,沙哑着嗓音说道:“遵命我的皇帝陛下。”才说完便一举攻入,埋入最深处。
很快砺思雅便完全理解了一根手指头和一个黄瓜的距离有多远——绝对是一光年的距离。充实的感觉填满了他的飘荡的心,紧接着疼痛的感觉让他自然的退缩,现在他完全不想得到什么满足,只想力争逃脱。
颂碧意早有准备,好容易逮到千载难逢的机会哪里肯放过他,白皙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腰身,让他动弹不得。一下下撞击他刚才会经摩的一点来回抚弄不依不饶。
砺思雅需软的喘息不断溢出单音,越来越多的单音形成了美妙的催情剂,看着砺思雅虚弱的样子颂碧意更加被吸引,这一刻他才觉得砺思雅离他很近,近在眼前,他早就舍不得放手了,心中得意的想比起夜家的两个傻子还是他最聪明。
大病初愈的人总是特别有力气,颂碧意毫无预兆一个使劲把砺思雅整个翻了个身,就和烙馅饼一样方便,而两人的接触也彻底的转了便。
脸颊贴着锦被,天旋地转的变化让他无所适从,他双手撑着床褥使劲起身,可腰部却被颂碧意死死按住使不上力气。
颂碧意一个挺身连根埋入,顶得砺思雅的双腿发软,直喊道:“颂碧意,你不是人!不是人!”
“恩...是最好的人。”颂碧意也不生气,喘息着温柔说道。
砺思雅听了心里这个气啊!心想:‘这是上当了,他还在想这颂碧意怎么会有转性的一天,原来也只是诱惑他上当的手段,现在好了他奇虎难下!’心中不满,咬牙冷道:“你还不完事?”
“完事?”颂碧意挑高了声音说道:“那怎么可能?”
“你...”砺思雅才说出一个字,青芽再度被颂碧意握在手里,前后套弄越发激烈,砺思雅忍不住嘤阭出声,没一会床褥上撒了一片白色。他才叹息一声,颂碧意的也不离开继续抚弄转挑他最痒敏感点,惹得砺思雅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置信的转了头去看颂碧意,额头见汗的小白脸依旧温润如和煦春风,气的砺思雅骂道:“你真不是人!”心中想起小本子上写的四个字:‘金枪不倒!’看的时候很过瘾,现在是悲惨世界。
阳光缕缕射入屋内,洒在两人身上,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床榻上,混乱的衣服被弃之一地。
旖旎春光无限好,娇躯相缠不尽欢。求得绝丽不起榻,借问云湛君王何处去,只得淡然一笑不可说。
合承十六年三月,上书房发内
一个黄袍加身年少君主做在御案之后,睿智的目光此刻不耐烦的看着奏章,却半个字也没有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