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按照老规矩把船使进颂家的岸口。”清遥在艨艟上交代道,利落的安排着船上的一切事物。
清遥的父亲是魏咸庄的副总管,自小跟着苻禘,地位身份自是和一般的丫头不同,现下苻禘当家,她是苻禘之下,仆从之上。二十四岁的她已不算年轻,俏丽的面容在争相生美的云湛算是姿色平平,可处事沉稳、干练的气度让她别有一番风姿。
清遥处理好了艨艟上的事物,带着身边的两个丫头也上了岸,向着苻家在雨城的宅院而去。庄主和思雅此番必是要游玩到深夜,她得趁着这个空挡去打点一切,想到此处脚下加快了速度。
清遥以前也曾经跟随苻禘来过雨城几次,她对雨城还算熟悉,按着记忆的道路,走的是小道。
“不要.....不要啊.....”女子哭泣叫喊道:“救命啊!不要.....”
夜幕下前方的道路昏暗不明,清遥听见叫喊声点脚提气上前,看见一个男子正在和一个哭叫的女子纠缠。
“你一个堂堂男子怎好欺负一个弱女子。”清遥怒吼道:“看招。”拔出一双短剑飞身上前。
“我.....”翛(xiāo)宴看见清遥诧异的想说什么,可清遥的一双短剑已近在眼前,吞下要出口的话,只好松开吼叫哭泣的女子闪身躲避。暗道:‘今天这么倒霉,这好人反倒成了坏人。’(新华字典注释:翛: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但说清遥见翛宴也是练家子,皓腕翻转剑招更加精妙,再次向着翛宴的要害袭了过去。
“你这女子怎么如此狠毒,尽是阴损、索命的招数。”翛宴继续躲避着清遥的一双短剑,嘴巴上不满的说道。心道:‘他也是堂堂的一代大侠,被一个女子追打还不可还手,真是倒霉透顶了。’
“谁叫你长得人模人样,却做些下贱事,废话少说...看招。”清遥转身一双短剑分刺过去。
且说那哭喊的女子,在墙角垂脸看着两人,见两人难分难解,心中暗道:‘这女子是谁怎么出来坏她的好事。’
“我怎么这么倒霉,我这可是救人的,怎么就变成了下贱。”翛宴觉得他是这云湛最冤的人了,一边闪躲着清遥的短剑,一边说道:“姑娘,你还不来解释清楚......”可一回身哪里还见得那女子的影子。
“人呢?”清遥见那哭泣的女子没了踪影,停下进攻对身边的两个丫鬟问道。
两个丫鬟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清遥和翛宴的精彩打斗,都没注意到女子的去向,心虚的摇摇头。
“说,人到哪里去了?”清遥回身抬起右臂,短剑点指筱宴喝道。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翛宴双手握拳,气的不清,恨恨的看了一样清遥说道:“我不与你这老女人一般见识。”说完飞身施展轻功一瞬消失在夜色中。